时间:2024-11-21来源: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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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《一》
「肥牛、芝士卷、金针菇、冬菇、乌冬、青菜?」
超级市场内,妻子逐一把火锅材料放进购物蓝内,我看到几乎满一蓝子的份量,提点说:「喂,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吧?」
「我已经看着买,这全都是火锅的必需品,缺少一样就没有意思了!」环振振有词地强调说,我把两分牛肉提起:「但肥牛不用买两份吧?不如一份牛肉一份羊肉?」
妻子反对说:「不行!今年是羊年,不可以吃羊那么可怜的!」
「是这样吗?但牛年我好像也一整年吃牛肉?」我搔着头道,环坚持说:「反正今年是我的年,一年不可以吃羊。」
「好吧,我的小绵羊?」
我是泽,这个是我的新婚妻子环?根据老婆的标准,婚后一年以内都是新婚,我俩拉起天窗九个月,勉强算是未超过这个范围。
我行年二十七岁,妻子则二十四岁,今年刚好是本命年,人说羊年女生特别温驯,我家小环亦没例外,她脾气火暴、性格直爽,但骨子里却是外刚内柔,又容易心软,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绵羊。
我和环的感情道路算是顺利,大家皆是一心向着对方。好吧,男女之间的交往过程小问题当然会有,而曾把我夹成磨心的,是我的中学同学、妍。
「姐姐!」
在大家安静地选购物品的时候,环突然一声怪叫,令四周的顾客目光都放在她身上,我心想这种剧情果然够烂,一说曹操,曹操便来了。
一头及肩长发、身穿黑色阔长外套,配上一双长筒靴的妍脸带微笑,落落大方地从不远处走近。这位便是我提及的中学同学,也是当年同学间的女神、妍。
她亦是我最好朋友、强的妻子。
我跟妍曾有一段感情瓜葛,正确来说我们不曾交往,但又互相抱有好感,而最难解释的是,我们有过肉体关系。
别误会,我们没有偷情,发生关系的地方是一种多人群交的派对,这比偷情更下流?好吧,我明白这种事是较难解释,亦不容易接受。但我只可以说,当任何一个男人知道,像妍这般学生时代的女神是派对中主角,我想谁都会毫不考虑地参与。
环无疑称得上是个小美女,但拍在妍的旁边,就完全变成一个平凡的邻家女孩。这亦是交往时候,女友一直不相信我可以完全忘记旧情的原因,毕竟女神对女孩,胜负是浅而易见。
我不讳言我没有忘记妍,犹幸环是一个气量大的女生,她甚至接受了妍在我心里佔一席位的事实。我发誓我全心全意爱环,但不希望因此失掉我的好朋友。
∩以说,环是我最爱的女人,而妍,是我一个很重要的女人。
然而随着妍与强的共谐连理,一切往事都以最理想的方法解决。妍与环,也保持着最好的姐妹关系。
「环妹,这是你要的东西。」妍脸上挂着和蔼笑容,把一个白色盒子递给妻子,环欢喜地接过,我奇怪是什么,妻子笑说:「是蛋糕,庆祝过新年当然要切蛋糕,我拜託姐姐给我做的。」
我脸露不悦道:「这种事你怎么麻烦妍?是谁说过新年要切蛋糕?你家乡习俗吗?」
环伸舌说:「心痛我打扰你的旧情人么?今晚你不要吃!」
「什么旧情人了?你这小顽劣老是口不择言。」超市里客人不少,我为免别人误会的不跟妻子计较,上前向妍说:「抱歉这种事麻烦你了,花了多少钱?我给你付。」
妍摇头道:「别客气,这种小事不必了。」
我坚持钱财要均真,劳烦别人做蛋糕还要亲自送上:「材料费总得要付,还要你亲手送过来。」
妍微笑说:「那一百万好了。」
「一、一百万?」我承认是有点超过了预算。
「贵吗?我亲手做的哦,要付就付一百万,不想付,就别跟我提钱了。」
妍的粉脸笑得很可爱,我无言以对。唉,真的不应该让她接近我妻子太多,以前旧同学明明很温柔的。
「那不好意思了。」我难为情说,妍半责怪道:「你跟我说这种话啊?」
「喂,你两个当我透明么?」在旁边的环嘴哼哼道:「泽你老是婆婆妈妈,如果不是有我在阻着,姐姐都做你老婆了,还会跟你计较一个蛋糕么?是不是呀,姐姐。」
「哈、哈哈,呀!环妹你买那么多,今晚准备火锅吗?」妍尴尬的转过话题,看着环手上的购物蓝明知故问,妻子成功被转移眼线:「是哦,除夕还是吃火锅最合适吧!」
「吃完火锅切蛋糕吗?」妍对环的完美安排苦笑道,妻子像个小八妹的反问说:「姐姐你今晚和强哥吃什么的?」
「我嘛,今晚打算弄牛排。」妍回答道,环即时两眼放亮的一脸向往:「牛排那么好哦?那有没红酒?」
「也许会喝一点吧?」
「烛光晚餐!很浪漫哦,泽,看你多老套,除夕哪有人滚火锅?姐姐,我们去买牛排!」环把挑好的材料都塞到我手,一屁股拖着妍便走。无可奈何的我只有遭受店员白眼,一一把物件放回原位:「明明是你说要打边炉?」
「姐姐,牛排不用调味料吗?」
「不用,放些海盐和胡椒粉,味道便很好了。」
两个女人边聊边行,拿着蛋糕的我像个随从跟在背后。没说错吧?事前没考虑,横冲直撞,我怀疑环根本不是一头羊,是头牛。
但即使妻子任性如此,我还是很幸福的。
买好晚餐菜餚,我俩跟妍别过,环兴致勃勃起说要给我煮美味牛排餐,我心想你跟妍那五分钟的谈话式教授,这顿饭可以吃得下肚,已经十分不错。
回到家里,妻子忙着准备,我闲着无聊,上网看了一会新闻,正打算去洗个澡,厨房里传来一声怪叫:「哗!」
别人听了,可能会以为发生什么大事,但我家女孩事无大惊小叫是家常闲事,我早就习惯,懒洋洋地走去看看又是什么「惊天动地」的小事情。
「刚才忘了买红酒!」环惨兮兮的说,我没好气道:「你我都不爱喝酒,买什么红酒了?」
「不行啊,烛光晚餐没红酒怎么成事?泽你还没换睡衣,立刻去买!」
「喂?」
我从来不会怀疑我的妻子是那种可以用言语去改变主意的人,女人爱浪漫,佳餚美酒也可以理解,但你真的肯定今晚自己煮的将是佳餚?
我哼一口气,穿起外套回到刚才的超市,随便抽了一瓶,回程时经过花店,心想妻子爱浪漫,不如就成全她一次,烛光晚餐,还是有鲜花最令女人倾心吧?
结婚了也要保持惊喜,是夫妇相处之道。
「我回来了。」回到家里,我溜进房间,把鲜花收起,再回客厅将酒放餐桌上。妻子仍在厨房里忙着,我匆匆回来身上有点汗水,着环说:「没东西忘了买嘛?我去洗澡。」
老婆柔善地回头笑说:「没有了,你去洗澡吧,老公。」
「那我去了?」我顺口溜着,但随即发觉不妥,这张脸我虽然是很熟悉,也跟我上过床,但并不是我妻子啊?
「妍?」我吃惊地退回厨房外,只见妍身上挂着围裙,手熟练地握着镬烹煮着牛排,把海盐均衡地洒在肉上。
「什么事啊?泽。」
「你?为什么会在这里?」我莫名其妙问,妍嘟着嘴说:「为什么?很不想看到我吗?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但?你刚才叫我什么?」
「刚才?哦,你说老公?」
对旧同学轻松地把这个不应属于她的称呼说出口,我搞不清状况的发呆起来,妍有点不满的道:「我这样叫你不可以吗?老公!」
「又是环那小辣椒的鬼主意吧?」我迅速猜到这又是环的好事,妍没有理我,拿着叉子把镬中的牛排切一虚,跟我说:「试试味道可以没有?」
我咕咕噜噜地上前去张开嘴,妍把牛排喂到口中,肉质鲜嫩,牛味浓郁,入口即溶,不禁讚叹道:「好味!」
「嘻嘻,还可以吗?」妍甜丝丝的笑容欣悦,满意地关掉火制,把香喷喷的牛排放置碟上,再掺上伴花,色香味一应俱全。
「好了,那你想先吃饭,还是先洗澡?」妍笑笑问我,我想说不如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。
「交换夫妇?」
跟妍坐在餐桌前,我猛然喘一口气,瞪大双眼,妍点头说:「对啊,夫妻间刻板成规是很容易失掉新鲜感,所以偶然弄点新意,是维系感情的好方法。」
「维系感情需要交换的吗?」我没有话说,本以为自己也懂搞新意,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,妍静默地问我:「很不满吗?」
「这不是满不满的问题,那小顽劣总是改不了脾性,老爱自作主张,什么也不跟我商量!」我牢骚道,妍平淡地说:「是我提出的。」
「你?」
妍把两手交叉桌上,以手背托头,幽幽的问道:「你在生气?」
我楞怔片刻,有点不知所措道:「这?又谈不上是生气?」
「那?让我今晚在这里,跟你一起迎接羊年的第一刻?好吗?」妍撒娇道。
那一声我敢保敢,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。
果然结婚了也要保持惊喜,是夫妇相处之道啊。
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《二》
「不过我还是觉得很荒唐,妇解也不是到这个地步了嘛,也不先问问丈夫意见的。」品嚐着妍的精湛厨艺,我仍是满口怨言。旧同学心情大好,微笑的揶揄我道:「是吗?那有些人结婚了,还经常见曾经发生过关系的女子,妻子更跟她称姐道妹,难道又不是很荒唐吗?」
我给妍用这事来反攻一时应接不下,妍继续说:「而且我和环妹也只是想试试当别个屋子女主人的滋味,尝尝给别人丈夫疼的感觉,没什么不妥啊?」
「没什么不妥?你试试问别人,跟别人丈夫过夜有没不妥?」我咕咕噜噜。
妍从容道:「你试试问别人,参加联谊派对,有没不妥?」
算了,我就早知道说不过女人。
我再吞一口牛排,转个话题问:「那强呢?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事?」
「不知道,我想他现在也跟你一样,给吓一跳后,正教训环妹吧?我们说好了,如果你和强任何一个不同意,交换便立刻中止,我们会打电话给对方。」妍把上身攀前,询问道:「那你怎样?同不同意,要不要我陪你?」
这确实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啊,环我当然爱,但跟红颜知己渡过一晚也十分不错,而且强为人风趣,话题又多,我想会逗得我老婆很高兴,应该有个愉快晚上。
「怎样?」妍催促问,脱去鞋子的脚趾头从餐桌下挑着我小腿,我清一清喉咙说:「这种事你们决定吧,我素来是十分尊重女性意见。」
妍满意地按着手机:「好的,即是同意,我发讯息给环妹,说你是求之不得,欢喜若狂,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。」
我连忙制止女孩的陷我于不义:「拜託,你说这些想我死吗?」
妍放下电话,脸色忧伤:「那么难道你是迫不得已,勉为其难吗?」
「我不是这种意思,但…」
话没说完,妍又继续输入讯息:「不是这种意思便好,那我说你既喜且悲,上下忐忑那可以了嘛?」
不愧是观人于微的聪慧女生,果然形容得够贴设。
妍发过讯息后,不久我家小顽劣也回了给她,内容明显是给我看的:「好自为之!」
好自为之?怎么好像说到是我偷情?明明是你们自己要玩换夫,我只是无辜被摆布,为何老是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妍掩嘴窃笑,我哼着问:「但这句说话并不代表强是答应了吧?」妍满了解丈夫的道:「他这个人什么也不爱说出口,没说不好,不就是好。」
要环跟死党睡一晚吗?虽然以前大家也参加过联谊派对,但环好像没跟强做过吧?今晚岂不是要失身于他?
妍知我顾虑,安慰我道:「放心吧,认识强这么多年,还不知道他性格吗?
虽然外表是个花花公子,但内心蛮善良的,知道环妹是你妻子,不会乱来。「
「我当然相信我的好朋友。」我坚信友情的点头,妍调侃道:「最多就是做一些正常的夫妻性行为,不会有什么变态玩意,你老友的喜好,你比我更清楚吧?」
强的喜好?中学便参加乱交派对,对女人来者不拒,还指望是什么好人?妍看我小家的表情又是娇笑起来:「还放不下来吗?我跟环妹真的相差那么远,要你像吃了大亏的。」
「这不是吃不吃亏的问题,老婆就是老婆,多丑也是自己挑的,而且…」我大义凛然地说出漂亮话,妍拿出小笔记纪录在案:「写下来,泽说环妹丑!」
「别要断章取义好不好?」我决定收声了,在强权之下,蚁民的反抗只会招来更悲惨下场。
「要喝红酒吗?」我想起刚才从超市买来的红酒,妍摇头道:「不了,我不喜欢喝酒,留给下次跟环妹浪漫吧。」
「其实我俩都不爱喝。」
「我知道,环妹只是找个借口把你引开吧。」妍毫不掩饰地笑说:「我也跟强说要吃煎饼,要他跑去老远给我买。」
我对女仕们撒谎后的理直气壮没有话说,换我引开环后要她跟强睡,只怕小则哭闹,大则动粗,同一件事男和女,就是这样不公平。
「怎样?是否对环妹的体贴安排十分感动?」妍绽放出灿烂笑容,我只有一脸无奈。
饭后妍开始把餐桌上的刀叉和碟子收拾,过往在家我和环一向是分工合作,她做饭我洗碗。但这天妍一手包办,不许我进厨房半步,人说美女多高傲,我这个旧同学可算是稀有品种了。
「其实我过往也是很骄傲,很难相处,自以为长得漂亮,男同学们对我阿谀奉承,性格不可一世。」偶尔和妍提起她的个性,女孩亦不讳言道:「后来受到教训,才知道以前很幼稚,我想这是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吧?」
今天的妍,已经是一个很值得爱的女人,而强,亦有资格守护这位永远的女神。
「呼,都弄好了。」搞定了一切,妍抹抹玉手,呼一口气从厨房出来,看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,奇怪说:「你在发什么呆?」
我不自然地搔头答说:「吃饱了小休一阵吧。」
「哦。」妍应了一声,伸起指头架在樱唇,脸蛋儿红彤彤的问道:「那晚饭吃过了,老公你想做什么呢?洗澡?还是…」
「还是?」那个表情诱惑得要命,我吞嚥一口唾液,期待称心答案,虽说心系娇妻,但孤男寡女,漫漫长夜也太闷了点吧?
妍像故意捉弄我说:「切蛋糕?」
我变成个泄气的皮球:「才刚吃完饭便吃蛋糕?」
「也是呢,那还是先洗澡?」妍转身走进浴室,随即回到客厅:「以前来探环妹时也没留意,泽你家的洗手间蛮大呢,可以容纳两个人,你经常和环妹鸳鸯浴的吗?」
「嗯?有…有时吧。」我对被问及私房事答得结结巴巴,妍故意把眼珠儿朝天,若有所思的回忆着:「我记得第一次跟泽好时,也是一起洗的呢,嗯,没错,是一起的!」
说完女孩挨在墙边,两根修长美腿从薄纱般的深蓝长裙中隐约透现,拿开围裙后的胸脯曲线勾人心韵,一个完美的S字型尽现眼前。
「要案件重现吗?」妍眨着明眸,问了明知故问的问题。
「也好。」我心无杂念,答了理所当然的答案。
既然今次交换是女方提出,我也老实不客气,好好享受这回味往年荒唐事的机会。妍像女主人般的从睡房打开衣柜,拿出环的睡衣和那私人的内衣裤,旧同学笑道:「连男人也可以交换了,衣服更没所谓了吧?」
我看着妍那豪迈的D杯奶,再望望那明显不只小了一圈、还要加了厚厚胸垫的文胸,心想这是得物无所用。我家小环的胸罩,是铁定包不下你那骄人的丰乳。
妍没在意地所需衣物都拿了一份,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来到浴室。说来我跟妍有过无数次的性行为,但单独共渡春宵还是第三晚,那心跳感觉使我彷彿回到往年的青葱岁月,无可否认即使多心爱现在的伴侣,初恋情人在男人心里,仍是有一种永远无可取替的独特地位。
「泽,我替你脱衣服。」在自己的家给别个女人服侍脱衣,那感觉还真是奇异。妍像个最体贴的妻子,首先举止优雅地把自己衣物逐一脱下,姿态动人。跟环每次洗澡都像小孩子般,二话不说就衫裤剥光,撒到一地胸罩内裤大相迳庭。
脱光自己,妍继而温柔地替我褪去衣服,调较温水,无微不至。两个赤条条的中学同学玉帛相对,大家的身体早不陌生了,但每次重遇,仍是叫人陶醉,加上此刻单独相处,那份放松心情就更令人可以仔细欣赏这副美丽的胴体。
「你这个人,每次都要这样望人家。」妍大方地让我看过够,只以半带含笑的态度责怪。我点头道:「这次不一样,上一次看她们还是独身,今天是人妻了。」
「她们?」妍对众数感到奇怪,我轮流指向三点,旧同学禁不住「噗哧」的笑出来:「你很好奇怪,哪有这样形容的?」
「你和环更不奇怪,哪有结了婚跑到别人家里和她的丈夫洗澡?」
「你不喜欢吗?」妍嘟着嘴问道。
「喜欢…」
妍跟我同年,说起来首次看到她的身体是在二十岁的时候。当年旧同学仍未褪去少女的生涩,经过几年,时间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,反之为其添上成熟魅力,像一朵盛放的蔷薇,散发出璀璨的艳丽光芒。
「好美…」我细心欣赏这巧夺天功的艺术品,完全无瑕是形容这副胴体的唯一字句。白晢浑圆的肉球,嫩滑得有如把一团羊脂包裹在薄薄的皮肤上,挺拔高耸,滑不溜手。蓓蕾般的乳头向上翘立,色泽均匀,形状优美,和樱花色的乳晕构成一个无可挑剔的动人美境。
过往每次遇上,我总会好好把玩这双美乳,但今天却忽然不敢碰了,妍见我一反常态,轻声问道:「你怎么了?」
我腼腆道:「不知道,好像…有点罪恶感。」
「呵呵,泽变正直了呢。」妍把整个身子依偎在我胸前,暖洋洋的体温藉着肌肤传送,渗至心头,女孩神情娇憨的抬头望我:「亲一口?好吗?」
「嗯…」我毫无犹豫地亲在那如水欲滴的红唇上。
沉重的鼻息,燃烧起的并非情欲的火燄,而是一种窝心的暖意。
「泽…」
「什么?」
「你觉得…我们的关系可以用什么来形容?」
「友谊…永固吧…」
「不是…奸夫…淫妇…吗?」
妍与环的未年初月夜《三》
肉与肉的触碰,互相为对方带来温暖。但在经已入冬的季节,冰冷冷的浴室瓷砖仍是令人感到寒冷。妍挨在我身片刻,轻轻伸手扭动花洒,一阵温水洒遍全身,带给我们温暖,好让我俩可以继续缠绵。
「沙沙…」
在脱衣服时妍已经戴上浴帽,条条如丝幼细的发尾被水洒得贴在俏丽脸庞,显得性感撩人。薄薄的淡粧被水沖去,素颜之下更觉清丽。我如获至宝的轻轻抚摸那细緻粉脸,她的指头亦游走我的胸膛,各自以抚摸慰藉对方。
「泽…」
「妍…」
〈着那嫣红如画的脸颊,我默然无语。相比佔有她的欲望,我更庆幸心中女神找到归宿,为了她的幸福而感到满足。妍亦彷彿看穿我的心意,深邃眼眸报以一笑,像告诉我今天的她已经是世上最快乐的女人。
两个人在毫无拘束的空间享受了一段惬意时光,妍关掉花洒,温婉道:「我替你洗,好吗?」
「嗯…」我自然不会反对。妍从瓶子挤出沐浴乳,温柔地抹在我的胸前。乳液的冰凉使我浑身一抖,女孩娇然一笑,开始从腋窝、颈背的一一细心清洗。去到那男性部位,更是从阴囊捞起,把布满褶皱的肉袋洗过乾净,并别有所指的调侃说:「泽今天记挂环妹,果然很乖呢。」
我当然知道她是说我阳具仍是处于安静状态,为自己辩护道:「我三十都快到了,不像小伙子那么冲动很正常。」
妍嘟起小嘴道:「你在提点我吗?人家跟你同年,你快三十,即是我也快三十了。」
「你不一样,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最动人,最有魅力。」
「不是女人三十烂茶渣吗?」
「是女人三十美如花。」
「胡说八道…」
妍被我逗得嘴巴翘翘,小手儿则像是不忿的撸着我的鸡巴,把包皮在龟头上翻来覆去:「怎么真的不硬,难道给环妹玩坏了吗?还说人家有魅力,我记得那时候不碰都很硬的了。」
我没好气说:「那时候我还是处男,第一次看到女生身体,不兴奋才怪。」
妍掩嘴轻笑:「对呢,那时候泽还是男孩子,你以前说我也不相信,那晚真的是你的第一次?」
「句句属实,并无虚言。我的初恋、初吻、和初夜都是你!」我作发誓状,妍笑得花枝招展:「原来我拿了泽的这么多啊,我却什么也没给你。」
「哪里,你已经把最好的都给我了。」我感慨说,妍摇头道:「环妹才是把最好的都给了你,你要好好对她啊。」
「我自问是尽力对她好。」
「是吗?可是现在还不是抱着别个女人?」
「好像都不是我的主意吧?」
「哦,你即是说环妹把我推了给你,是很难为你?」
「怎么变成这个意思了?好吧,一切都是我错,是我三心两意,用情不专。
你和环都是温柔贤淑、善解人意、心地善良、秀外慧中、美丽大方、知书识礼,循规蹈矩、忠贞不渝,这样可以了吗?「
妍笑得合不拢嘴,得意洋洋道:「算你啰。」
美人一笑,足可倾城,我给这个娇俏表情片刻迷住心弦,禁不住从后拥抱。
妍顺势再次挨在我身,温香软玉,一阵女性芳气扑鼻而至,迅速激起我的性欲,正握着肉棒的女孩戏谑道:「咦?开始有反应了呢,环妹的好老公。」
我的呼吸开始急躁:「这样一个美女入怀,没反应才怪吧?」
「啧啧,你不可以坏哦,这样对不起环妹,我和环妹说好什么都不会做的,今晚交换只纯粹是找点新鲜感。」
「这样残忍吗?」搬出小顽劣作档箭牌,我是稍稍被镇服,睡一晚但什么也不许做,你们其实是在折磨老公吧?
∩是明明说不可以,旧同学却仍把玉指纤纤挑逗着我的肉棒,把弄一会,更彷彿乐上了瘾的加大挑逗力道。一个翻身,把一对大奶压向小腹,软绵绵的异常好受,压得我心神大乱:「拜託,这样会忍不住的好不好?」
妍无辜地说:「人家那么专心替你洗,你怪我啊?」
「不是怪不怪的问题,而是…」我尽力忍耐,可男人本能仍是引导我由粉颈而下,有抓紧向两团肉球的冲动。爱妻虽然娇俏可人,但丰满胸脯毕竟有其不可比拟的触感,对男人来说是无比诱惑。妍知我受不住她那骄人凶器的摄人魔力,恰似跟我作对的调侃道:「别乱来,环妹会很伤心的。」
「救命,这不是享受,完全是煎熬,今晚的妍不是天使,简直是恶魔,是要了人的命的小恶魔!」我心里叫苦,揉搓大奶的欲望如蚁咬难耐,血脉贲张下肉棒挺得老高,活像武侠小说中形容的「真气乱窜,无从发泄」,只有哀求道:「就摸一下好吗?好妹妹。」
妍态度傲骄的道:「不是说有罪恶感的吗?你只要有环妹,其他什么也不要了吧?」
听到此话,我终于明白妍原来是一直恼我刚才的话,我自问说话并无不妥,但抱着这个,老提那个本身已是大罪,女人总爱蛮不讲理,我家小顽劣如是,温柔如妍,也不例外。
我投降的说:「好吧,是我错,今晚是交换,你才是我老婆。」
妍伸舌道:「不知羞,谁是你老婆了?」
话虽如此,可从其娇羞表情,明显是听到合心答案,我叹一口气,女人啊女人,有话直说不就好,总要男人给你猜心思。
总算是安抚了依人芳心,我也老实不客气的拿回应得好处。伸手抚摸那一双丰满乳房,坚挺而饱满的手感无可媲美,全无受力点的柔软感觉更是令人爱不释手。我像个得到心爱宝物的小孩子搓过不停,把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,直把旧同学揉得喘气连连:「泽轻一点,人家…不成…」
这句说话无疑是把形势逆转,男人有根受制于观音娘的金刚棒,女人也有两颗给二郎神把玩的水葡萄。我把中指搓弄在两颗可人的乳头上,绵花软熟般的樱桃昂然勃起,指背轻搓,小豆儿更是即时胀硬。
「啊…不要…轻一点…泽…」女人给玩奶时说轻一点,就即是要重一点。我集中两点放肆搓揉,以姆指和食指捽弄乳头,使妍不住发出心痒难耐的娇喘呻吟,身子一软,无力地挨在我胸前:「啊…不要…这样好难受…」
「嘿嘿,知道难受了吗?现在轮到我给你洗了。」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好机会,我当然不会放过。放开一只玩奶的手,打开镜子后的柜台。环比较注重卫生,家里常备清洗阴部的女性沐浴露。挤一点在掌心,准确地伸到女人身体那最嫩滑的肌肤上,以指尖轻轻在阴唇外磨蹭,给小屄稍作热身运动。
「嗯…啊啊…嗯嗯……」小唇儿被逗,是把女性情欲吊起的一种前奏。逐渐溢出的爱液,告诉我阴道正期待外来者的到访,我也不吊妍的胃口,给予她初步满足。无数次的接触使我熟练无比,姆指和食指掰开两片阴唇,手指一转一扭,中指直闯进幽闭的温软小屄内。
「哟!」甫一插入,妍登时轻哼一声,灼热的秘道早已是泥泞一片,加上乳液的润滑,方便我可以使劲抠挖,阵阵轻歌妙韵,随即传遍整个浴室:「啊…好痒…泽…不要…啊啊…」
我反捉弄她说:「不要什么,只是给你洗澡吧?」
「骗人…你这不是洗澡…」妍秀眉紧蹙,似是陶醉于快感与难耐之间,我懒洋洋地问道:「不是洗澡那是什么啊?」
「是…是在挖屄…你在挖我的小屄屄…嗯嗯…很难受…不要……」
≮说不要,可握着鸡巴的手却更显肉紧,妍不是小女孩了,是懂得享受性爱的迷人女神,她把撸动肉棒的手儿速度加快,我也卖力抠弄湿滑的紧緻小屄,互相为对方手淫。
「啊啊…你这人好坏…怎么这样强来…」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浪潮冲击,纯美的脸庞染成红扑扑一片,布满褶皱的阴道,发出心跳般「扑通、扑通」的有节奏抽搐。
「啊啊…不要再挖了…人家会想要的…」一个享受过真正性爱快感的女人是不会甘于指头的慰藉,妍的下体随着我抠扭的方向一同摇曳,急切期待给真实阳具插入时的满足,但我反而有种想先给她轻泄一次的奇想。
「呀…泽…停…停啊…」指交的技巧是当年在联谊派对上由曾氏夫妇传授,环亦曾给曾太太弄至潮吹。但记忆中妍虽然有给曾先生挖过,却不曾看过她被指头弄至泄身,当然我明白以妍的美貌,任何一个男人都希望以自己的阳具令其高潮。
以我所知强的指技亦甚有所成,日常间与妍的夫妻床事,应该也会给妻子慰藉。我在妍的耳边问道:「强有用手指给你来过吗?」
妍即时明白我的意思,猛力摇头,我不但不答应,更加快手指速度和劲度,把小屄挖得滋滋声响,大量爱液如洒水般自阴户间被强行挖出,晶莹水珠在半空跳动,妍的膝盖亦如青蛙般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。
「啊…啊啊…泽…不要…不要!」销魂蚀骨的呻吟,好比天籁之音从妍的喉头泄露,虽然有过在联谊上跟男人们的淫髒事,但天生高贵的她始终能保持雍容美态,如此在浴室里张开大腿给挖出心房儿也是一种羞耻。妍不断呼救,可却份外激起我要把她带上高峰的决心。
「滋滋滋滋滋滋滋滋!」淫水如江河提缺的滔滔不绝,环一向是个小水糖,可想不到原来妍要放水,也是可以长流不息,浓郁汁液带着女人发情气味,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,我愈发兴奋,手指毫不觉累,如马达般挖过不停。
「泽,真的不要挖了!会给你挖出来的!」妍脸泛红潮,纤巧的小腿一软,连站稳的力气也失去,整个人就支撑在我托着她下体的手掌上。我以力借力,指头间的速度更是加强,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收缩拉紧,逐步向着高潮迈进。
「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!」
「泽!不要!出、要出来了!」妍发出临去前的哀号,我知道大业将成,姆指加入战圈,抵按在早已冒出的阴蒂,一同以顺时针方向高速搓揉。
「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!」
「啊!啊啊!!」别人求饶,我却反倍增兵力,妍对我的冷酷无情十分失望,索性连对我的哀求也放弃,嘴角只余下声声娇喘。我挖得起劲,把她一只腿抬起,屄口向两旁微张,粉红色嫩肉打落的水滴好比小川奔流,发出雨水洒地的声音:「哒…哒哒…」
「唷…唷…唷唷……」软弱无力的娇躯不断向上提升,我知道她快要跑到终点,像领兵的司令发出号令:「别憋着,去吧!」
「唷!唷!啊啊!!」彷如回应我的声音,忽然雷电交击,妍紧蹙的秀眉一松,线絃拉断,整个人从高处堕下,双眼翻白,呼吸在一瞬间暂停。高潮了!成功攻破阵地,敌人一网成擒!
「唷!唷唷!!」妍没有像环一样会喷水,但那女性泄身时独有抽搐收缩,仍清楚显示她到达了高潮。我拔出蜜穴里的手指,黏黏滑滑的濡湿一片。
「呼~」我长抒一口气,从被牵着走到起义成功,那份成就感比自身高潮还要满足。抱着泄身后软绵绵的妍满心舒畅,她小休一会,发觉自己仪态尽失,羞涩下拼命敲打我肩:「坏蛋!你是坏蛋!」
妻子撒娇屡见不鲜,成熟温驯的妍露出这小孩子表情却是难得一见,我心里大乐,抱着小女孩说:「我跟你什么关系了?在我面前高潮很羞耻吗?」
妍像气未能消的撸动我的肉棒嚷着道:「你也要给我射出来!」
我不作反抗的举起双手:「没问题,但先说了,我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,射了一次,可能就要等一段时间才可以再起来,到你想要时,就给不了你。」
妍听了立时放开鸡巴,定一定神,知道着了我的道儿,又羞又怒的瞪起杏眼儿,我嘻皮笑脸道:「不是说什么也不做的吗?」
「我骗你的!要做!做很多次!我今晚来就是送上门给你干!」妍像赌气的大声叫嚷,那个样子,实在可爱得要命。
我装作难为道:「我认识的妍明明很懂事,原来也这么任性。」
妍骄傲的说:「不可以吗?我也是女人,女人就是爱任性!」
「好吧,让你知道任性的后果。」我磨拳擦掌,誓要好好教训这小妮子。
《待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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